第(2/3)页 蓝暖玉看了好一会儿脚尖,又摸着自己的手腕问道:“师父,灵宠能感受到他的主人吗?” “灵宠只能感受生死,也可被主人召唤。” “那我的灵宠它可会找到我?” “不能,你当时灵气过低,甚至可以忽略不计。”空师父看到蓝暖玉白净的手腕上有一圈金色,收回目光道:“你在想你的灵宠?” 蓝暖玉把下巴耷在膝盖上,手拿起一根小棍子在地上画着九萌的身子道:“嗯,不知它如何了。我回了趟天界,再也不曾见过它,也不知他可还在皇城郊,又或者是可曾去找过夜暝痕。” 空师父眼睛直直地看着远处道:“你可想去找他们?” “不想,我此生便是个麻烦,跟谁才一起都不会有好结果。从前在天界,我惹先生的麻烦,百里哥哥老是帮我;后来碰到夜暝痕,他在皇城的暗道中受了重伤;眼下跟着师父,不过几月,我便让师父的名誉扫地。” 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空师父大概猜到了蓝暖玉在想什么,她还在想那日在集市上的事情。 那日试图二人回了小渔村之后,事情并未结束。被偷了钱的富商真的去报了官府,官府便一路找到了制衣坊。一查便查出是谢府的金锭,夜暝痕不在魏城,也不知他们去过。谢丞相又不知道空师父这一号人,便说不曾给过。官府搜不到空师父和蓝暖玉的踪迹,只好将那金锭收缴。 制衣坊的老板娘在那一条街,可是嘴大吃八方。两个不知派别的道人在她制衣坊做了二三十件衣裙和一件狐皮裘衣,结果用的是偷来的金锭付钱这件事,被她狠狠骂了三个月,前几日才消停些。 凭那一把竹剑在江湖上的名气,人尽皆知其中一个道人是单字空。听过单字空名号的人很多,知道他事的人却是少之又少。此次一出现便是偷人金锭的罪名,从一个逍遥游侠到偷鸡摸狗的贼人,空师父的名声倒也是完全毁了。 “怎会不关我事,若不是我被那人搜出金锭,师父便不会被骂。” “这么说来,倒是要怪我把金锭给了你。” “啊啊啊,师父,暖暖不是这个意思。我……”蓝暖玉回过头着急辩解,竟发现空师父竟嘴角弯了弯。噗……师父这是笑了吗?她不敢说,也不敢问。“师父。” “此话以后莫要再说了。”空师父起身,走了一小段路又道:“再去歇会儿,否则那药白敷。” “是,师父。”蓝暖玉扔掉手中的小木棍,又用脚把地上画的‘九萌’抹去。 第二日蓝暖玉睡到日上三竿,她打了盆水,迟迟不敢洗去脸上的绿泥,只是看着水发呆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水里晃。 两头熊直立着身子看着蓝暖玉,看她一动不动似乎有些着急,嘴里不时发出“嗷嗷”的声音,其中一只还把盆往蓝暖玉那边又推了推,像是在鼓励,又像是在催促。 “好了好了,我洗。”蓝暖玉闭着眼睛,满怀希望地用水往上扑,洗着洗着她的食指摸到了脸上的那道凸起的疤,心里漏了一拍。 空师父坐在正堂喝着茶,他饮了一口,被烫得舌尖一麻,只好吹了吹。片刻过后,饮了一口,觉得有些凉,又放在小火炉上温了温。反反复复了好多次,就是觉得茶温不合适。 “师父。”蓝暖玉笑着跑进正堂,反正空师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脸,一回生二回熟,她便也不忌讳了。 空师父看着蓝暖玉的笑脸道:“可有不适?” 第(2/3)页